开始···
来自暑假的三篇文章终究还是选择合并在一起发布出来,分散虽然篇幅多,但是并不是现在的状态,于是,就这样合并了,发布出来。曾经作品,不成敬意。
没有一个系统是安全的
没有一个系统是安全的。
敢做就能赢。
在虚拟空间以及聚会空间享乐。
这三条来自MR.X的规定,到头来倒是造就了CLAY这个黑客组织。在这部电影里,主旋律是本杰明面对汉娜讲述CLAY产生,以及,“死亡”。
顺着线索慢慢走下去,本以为是本杰明的精神分裂产生了CLAY中马克思,保罗这几个人,然而事实上,就像那个魔术一样,不在于实际有几个,而在于魔术师想让你看到几个。
看完这部电影,我想了很久,似乎随着科技慢慢发展的现在,我们的周边反而更加的不安全。
无数个有着大量用户数据的网络公司被脱库,导致大量用户隐私泄漏,曾经想要看清一个人需要用时间来慢慢去看,而现在,只需要几分钟,以及一点点money。
在其中反复提到的社会工程学这个名词在我们生活中早已经被运用得得心应手,毕竟在这片五千年的大地上,缺少名词不代表缺少这个技能。
我们上网,即使用着浏览器所谓的“隐私模式”,但是却依然可以被人监控的彻彻底底。也许会有人推荐用tails这样的隐匿性的系统,然而现实生活中我们需要的太多太多,又哪里是仅仅一个tails能够满足?
我们无法避免泄漏自己,也无法避免自己能够躲过社会工程学,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在互联网中为自己画上了一幅肖像。记得语双兄为了“隐匿”,将自己写了多年的blog修改为仅输出RSS几篇,曾经的一切都是“不可见”的,然而事实上通过搜索引擎的快照完完全全可以将曾经还原。(当然,我指的不是国内的这些所谓搜索引擎。)
有人说不妨关闭朋友圈,QQ空间这些社交平台,可在我看来,每一个人都会泄漏自己的隐私,无论在哪里。当我们进入学校,在学校的系统中有了我们的姓名,班级,家庭住址,父母联系电话等,进入公司工作,有我们的姓名,身份证号,工资卡卡号,手机号等等。我们无法逃离在不断泄漏的世界,就像无论在某地建立核废料的储存装置都会泄漏一样。
于是,我们只能有选择的将自己泄漏出去,没有一个系统是安全的,我们只能保证自己是“不可攻破”的。
——看完电影《WHO AM I》有感。
叹息的人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一句流传千古的话语在这一刻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几位阿姨在叽叽喳喳之间,盘算着如何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说句实话,对于这个义务劳动,我是抱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来的。而所谓的“不来扣钱”倒是成了逼迫我来的动力。
事情是这样的,苏乡属于基建队的地因为围墙在自然和人为两种力量下垮塌后,一些民族兄弟将自家的羊赶了进去。而赶进去的地方恰恰是垮塌后,属于汉族兄弟的地方。于是,基建队中比较好管闲事的阿姨自然组织大家一起“补缺”。
但是事实上,基建队一些人已经把羊处理完了,这地里的草无论怎样处理都是无所谓的。整个基建队五百多亩地如果绕一圈也是几公里的路。
于是,活开始了。
肖先生坚持每根树桩用大木头,一来砍不到他家的,二来结实,三来,他就砍,又不搬。
于是在几位阿姨背后,变成了只会吹的人,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一位阿姨抱怨的喋喋不休,两位冲突起来,吵个没完没了。
来得晚的抱怨没来的,喋喋不休的要求扣他们的钱。而来的早的又抱怨来得晚的,喋喋不休。一路上,无论来说,都是喋喋不休。
而围到最后,面对剩下至少几百米的铁丝,在西边,一位阿姨建议把西边全部围起来,而剩下的建议把已经倒塌的地方围起来,毕竟围了这么几天早已经心疲力乏。
而这位阿姨立刻是火冒三丈,毕竟西边基本是她家的地,于是大喊着说“凭啥你们这边围起来,到我家的地就不围了?”
然而这样论下来,有的家围的还没她家的十分之一。如此论断让所有人是一肚子气。
而我呢?从开始看到结束,默默不言,毕竟水太深了,而我,不会游泳。
你问我结果?所有人赶着回家吃午饭,都走了。我也十分不好意思的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家。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
痛苦的快感
可能是因为脱水的缘故,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夜晚之后,睁开双眼的霎那,只感觉到头痛万分。
这种痛苦,就感觉脑背后的神经一块块的僵硬起来,然后一点点一节节的敲打。
在大喊的快感之后,是深入灵魂的痛感。无法躲避,无法逃走,在午休睡醒之后,就感觉已经不再是敲打,而是敲碎。思维瞬间麻木起来难以运转,无法思考,在白日梦中度日。
即使看书,也只能去看那些传说的漫画,无法思考,顺着线路而走。
我不知道这痛苦来源于哪里,只能任凭它肆虐而去,然后期待风平浪静。
没有人能够理解,亦没有人能够治疗,自作的不珍惜,自作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