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空无一人,我低下头不由的苦笑,原来,还是他来了。他是我的一个朋友,长相一般,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偏瘦,乱糟糟的头发散乱的胡子配合着几分忧郁的眼神。每一次下雨,他都会下意识的送伞到我现在居住的地方——这里之前是住的他的心上人。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原来是他,只不过那时我与他互不相识。
“嗯,您好,有什么事吗?”我将门开一缝,侧身问他。
他看着我,几分茫然,几分愤怒,推门而进,说道:“她在哪?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看着冲进来的他一面茫然,全然不同的格调让他目瞪口呆。
“嗯,好了,请告诉我您要找谁?否则,我就要报警了。”我双手环抱胸前,几分气势凌人的样子看着他。
“呃呃,我我我找她,我女朋友,叫,叫,叫凌雪。”
“可我来的时候,空无一人,房东说,这间屋子空了很久了。”
“是,是,是吗?”
“是的,不过先进来喝杯咖啡吧,你衣服有点湿。”
“可我还赶着去给她送伞。”
“不着急一会,先想想她在哪吧。”
每一个人都有生活的情调,我喜欢煮咖啡,煮到滚烫,让人不敢一口喝下去,让人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的墨迹着它。
“有糖吗?我怕苦。”
“没有哦,都是原味的。不过我这里有金丝猴奶糖。”
“嗯。能给我几个吗?”
然后,我看着他把金丝猴丢到咖啡里,白色的奶糖在棕色的咖啡中翻滚,一进一出,然后慢慢变成咖啡的一体,再也分不开。或许是奶糖被咖啡同化,又或许是奶糖主动融进咖啡。但不论如何,它终归是消失了。
饮过咖啡后,我才知道他叫韩梦。他与他的女友在一吻定情后,他就如同失魂落魄一样关心起来。似乎整个世界就成了她与他。
可惜,一切都将败给现实,无论是主动被咖啡融合还是被动,最终的结果是不会去改变的。于是,在雨夜,他们分手了。
落着泪,泪伴随着雨,他们无言走在路上,寂静,黑暗,漫长的小路在这一刻失去了重点。
她说,“若是下雨,你愿为我撑伞吗?”
韩梦看着凌雪,白皙的肤色几分浅浅绯红,让韩梦一时间忘记了一切,他点着头说,“好。”
而韩梦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原来是他,韩梦。他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我不知道凌雪住哪,但是突然想来你这里喝一杯咖啡,可以吗?”
我笑着点点头,迎他进屋。然后几分歉意的对他说,“嗯,不过今天没有咖啡,有热茶,喝吗?是碧螺春,煞气很重的。”
“煞气?尝尝呗?”他笑着斜过头,眼神中几分狡黠。
碧螺春,春意煞气,吓煞人香。泡过之后,满满的煞气钻进鼻孔,让整个大脑焕然而起。一瞬间,雨中的湿气莫名去了几分。
“话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凌雪住哪?”我抬着头,几分的笑意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我想我本来应该知道的。嗯,这附近没有姓凌的吗?”他的眼神,几分迷茫,几分怅然若失!
“有姓黎的。”我笑笑,“难道她叫黎雪?”
不可置否,他虽然不知道凌雪在哪里,但是对凌雪的感情,从眼中满满溢出。
他说,他还要去找他的凌雪。
这附近有姓凌的吗?我不知道。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是一个道长。他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您好,你应该见到他了吗?”
我点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任其自然。”
“空无目标的寻找一份真挚的爱情,你忍心?”
我笑笑,不可置否。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孩,她泪痕斑斑,抬起头,娇弱几分,看着我,低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一切如故,还在寻找你。”
“我,我想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
“洗耳恭听。”
“那时,我和他都在校园,他是一个专业于物理专业的高材生,我只是化学系的一个普通的女生。后来,在一次讲座时遇到了他,他的专业精神,还有博学真的很吸引人,无巧不巧的是,我两都喜欢文学,有很多共同的话语。你知道吗?就是那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尤其是,他和我都很喜欢通过梦幻辰风去看一些很精彩的文章,尤其是梦幻辰风中姜辰的微生活,真的,感觉很真实。”
我点点头,默默地吃着饼干。
“后来,慢慢在一起了。可是有一次,我觉得他一直很不靠谱,很假,然后,就想试探他一次。我对他说,我们分手。那天,在下雨,我两都没有伞。”
她看了看我,我则继续吃着饼干。
“路上,我看他失魂落魄,甚至有点魂不守舍,我有点不忍心,想告诉他一切,可是我想起我的闺蜜跟我说的,要等几天再告诉他,让他知道失而复得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在路上对他说了一句‘若是下雨,你愿为我撑伞吗?’他点点头说好,结果,送我回去之后,他就消失了。”
我看着她,几分不解。
“这里,是我以前给学生补习时住的地方,在你来之前,在这里住的人都说在雨夜可以看到他,因为害怕,都搬走了。可是现在,我只想见他,真的很想。我爱他,我不该试探他的。我......”她的泪水,慢慢流下。
送她而走,在她走的时候,看着她流着泪吃了一块饼干,她苦笑着说,“这个不会对你来说是狗粮吧?”我笑着摇摇头。
在门关好后。我默默的陷入沉思。看样子,这个又是试探人心的悲剧。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是他,韩梦。
“我,我还是。。。”他几分窘迫的看着我,我笑着让他进来,说“今天没有咖啡,没有茶,有酒,是热的,来喝吗?”
他笑着点点头,说“好。”
“凌雪在找你,她来过这里。我想,下次你们就会见面了。”
他一口酒呛着,满脸通红,激动的站起来答应着,我知道,他很开心。
晚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伏案抄写着团章。忽然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去开门。门开,是凌雪。
她疑惑的看着我,我请她稍作片刻,等一个人。
一会,门开,是韩梦。
凌雪,韩梦,两个人见面的瞬间,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从眼中流淌出来。我默默的看着这对有情人,不敢打扰。
我听见凌雪抽泣的说,“亲爱的,我不该听我闺蜜的试探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愿意和你分手,对不起......”
这一瞬间,韩梦也哭了,他说,“我,对不起,亲爱的,你看......”
一瞬间,从门口出来很多人,他们是之前的房客,还有那个道长,他也是。
凌雪惊讶的看着,只听韩梦说,“你说分手,我以为是真的,差点被车撞了,不过还好没事,然后,他,姜辰让我们主演这一场戏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和我分手,还关不关心我,对不起亲爱的,我不该试探你,对不起,我爱你,我不愿意失去你。。。”
一瞬间,两个有情人抱在一起,哭泣着,因为试探,怀疑,不信任,演绎着这一场本不该出现的戏曲。
当然,如果这里就结局,是很好的。
突然,铃铛响起,所有的房客冒起黑气,变成手拿长矛的狱卒,而道长浑身冒着金色的光芒,只听他低声念咒,然后一瞬间,这两个有情人被紧紧锁在一起。周围的一切,瞬间化作幽冥殿。
只听道长说道,“你二人本是牛郎织女,在仙界为夫妇,如今又为何私下凡间?”
一瞬间,韩梦凌雪抱在一起,只听他们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猜疑,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看着他们,堕入熊熊大火之中,爱情似乎就是火焰,离得近了烧的痛苦,离得远了失去了温暖猜疑火是否灭了。
我默默的笑笑,然后打个响指,时间到了八点十七分。窗外雨如故。看样子,这雨是不会停了。
早上八点十六分,落雨,我坐在窗前,写下这个故事。
# End
姜辰
2017.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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