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剧烈的疼痛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却又无力的砸在了床上。灯还亮着,身上的冷汗告知着我高烧似乎下去过了,而现在的感觉,则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痛苦与战栗。
脑袋里似乎有这如同立交桥一样的高速公路四通八达,而在这一刻,感觉其中所有的车都在脑袋顶上的高速路上撞了起来。用意识努力挣扎着控制着让车停下,却发现撞击一次又一次的愈发凶猛,龇牙咧嘴的我几近忍不住喊出声来,转过头,看着自己拿上来的“999”还在一旁,便撕开包装将冲剂倒在了嘴里,又把保温杯里的温水倒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努力嚼了两口后咽下,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又勉强支撑起来,把灯关了。
在这无尽的撞击之中,头痛的感觉如同心脏的跳动一般,在跳动上的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针扎一般的痛苦。我顺着床摸到了手机,通过指纹解锁后,想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密码写上,却又直接失去了意识,继续在无尽的旋转和痛苦之中沉沦。
当几个小时后,感觉到小腿肌肉酸痛,似乎体温恢复了正常,而当到最近的诊所拿到温度计测体温时,却发现是39摄氏度的高温。苦笑不已,又继续开着车,往能打针的地方去了。而这样的高温对于身体,似乎榨干了其中所有的水分,让人如同干尸一般。
看看日期,尚未到2020年。
在漫长的输液之中,我将自己沉浸在小说里让时间加快,推一推我的眼镜,发现两瓶已经打完了。而到家时,只感觉寒意阵阵,裹紧自己的羽绒服才发现,原来是低血糖了。
当晚,高温再一次袭来,终于不是四十度,那三十八九的数字告诉着我生活不易,且活且珍惜。
第二天,驱车返校。到校的夜晚,体温又莫名到了三十八度。在跨年的时刻,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脆弱,甚至于有些莫名的透明,以及一种消失的错觉......
2020年1月1日晚,写下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病好了一些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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